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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人生就是一场戏。
计较傻逼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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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最终还是没有拿那件火爆内衣,她把开始穿的乳/贴重新贴上,又把送来的衣服拿出来好好检查一遍。
幸好,赵淮归底下人还未完全泯灭人性,这睡裙的款式看上去很良家妇女。奶蓝色的棉质长裙,长袖,领口是荷叶边娃娃领,简洁又可爱。
季辞用力扯了扯,很好,没有爆开,质量过关,是正经货。
因为某处贴着硅胶类的东西,粘黏着皮肤,穿上睡衣后依旧没有舒适松懈感,反而更别扭了,但季辞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出了次卧,季辞觉得有些冷,客厅的落地窗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海风争先恐后涌进来,带来腥潮的气息,让麻痹的感官微微鲜活。
从二楼往下望去,季辞看见赵淮归正倚着阳台的玻璃栏杆。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身上罩着一件白色的薄针织毛衣,他拿着酒杯,手肘撑着栏杆,袖口卷起,露出有力的肌肉线条。
此时船已经进入了南半球,气温骤降,夜晚尤其很冷。几天前还是上京的炎炎夏日,但现在看来,那些灼热的阳光仿佛过去了很久。
季辞还没跨出阳台,就被海风吹得打了个冷颤,皮肤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赵淮归听到响动后,转过头看向来人,视线扫过季辞单薄的身影,“穿这么少?”
她只穿了薄薄一条睡裙,甚至没穿鞋,光脚在地毯上走。
“你的人只跟我送来了这个,又不准我回去拿衣服,我还能挑三拣四?”季辞歪着脑袋,蛮抱怨地冲他瘪嘴,和他说话的语气很是熟稔。
像是感受不到冷一般,季辞光脚跨入了阳台。
赵淮归平静的神色动了动,把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抬脚进了客厅。季辞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去做什么。
过了一分钟,赵淮归折返,手上拿了一双拖鞋,一条围巾。
他把拖鞋扔在季辞跟前,又把围巾往她怀里一扔,说:“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