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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好好的一个大喜的日子,就这么折腾没了…
还有眼前这个黑色的盒子…
伊人看着许善纯失神盯着盒子的表情,大概也知道了,看来,许善纯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实际上是相当介意顾云仪的事情的。
或许,她如今对于和顾云仪的情绪,也是相当纠结不明的。
有愧疚,是肯定的。
那种对于喜欢自己男人的女人的负罪感,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情绪。
可是,明明,韩聿信一直都是她的男人啊。
凭什么,她要因为明明是要抢走自己女人的男人而负罪愧疚?
明明,是顾云仪要抢走她心爱的男人啊。
并且,明明韩聿信爱的是她!
可,为何有些不明白其中曲折的人,会认为,顾云仪才是插入韩聿信与她爱情的第三者啊!
明明,是顾云仪一直在跟她抢,偏偏,她现在还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来对她。
甚至,还做出一副大度的姿态,送她这么个不敢打开的东西。
可,外人看来,顾云仪仍旧是那个大度以德报怨的第一名媛。
而她许善纯,依旧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悍女。
许善纯深知,其实他们三个人的这件事情,在京城闹出来的动静不小。
而圈内的风评导向,几乎是压倒性的偏向顾云仪的。
没办法,谁让她少时不懂事,在圈内树立这么差的名声。
结果…现在,把自己搞到如此两难的境地。
可,以前的她明明向来都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的,现在究竟是怎么了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韩聿信,失去了自我了吗?
看来,伊人提的出去玩的想法,她确实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盯着眼前的黑盒子,许善纯突然有了打开它的冲动。
就算,里面的东西,可能会相当震惊可怕。
可到底,她也按捺不住了。
这个情敌,这个可怕的女人,她势必是要摸一摸她的底了。
刚抱住盒子,准备打开,门口便霎时间传来韩聿信的声音。
“纯纯!先别打开!”
晚上,伊人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后,便见顾方深同志大赤赤的躺在粉红圆床上。
只穿着一件黑色睡袍,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和结实性感的胸膛。
正拿着一本财经杂志,认真的看着。
伊人红了红脸,没好气的说,“你去隔壁睡!”
顾方深啪一声合上杂志,挑眉看向伊人,“我一直都睡这里的,睡习惯了,要是猛然去其他房间,我怕我会失眠。”
伊人嘴角抽了抽,这人,咋这么多理由?
无奈,伊人只好以退为进,“那我去客房睡。”
顾方深立马制止,“这本就是为你准备的房间,你就在这里睡。”
伊人瞪他,“你又不去客房睡,又不让我客房睡,所以你到底要闹哪样?”
顾方深倏地笑容扩大,眉眼含笑,“我们可以一起睡。”
轰一声,伊人的脸蛋炸开了。
“流氓!”
骂完伊人便往门边走,打算去隔壁。
可顾方深却眼疾手快的下床来在伊人开门之际一把拉住伊人,并将伊人死死抵在了门框上。
“不准你走!”
伊人低怨,“你怎么这么霸道?”
顾方深放低语气似恳求,“我不想你走…”
轻声的小撒娇,把伊人整颗心都酥化了,羞红着脸低下头,无奈说。
“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要和好…”
“唔…”
伊人的双唇被狠狠堵住,碾压,吸允。
再不能出声。
过了好久好久好久,顾方深才将伊人的双唇放开。
整个唇瓣,都变得鲜艳无比,看着看着,便让人更加有食欲了。
顾方深喑哑着嗓音说,“我说过了,你若是说一次这句话,那我便亲你一次。说几次,亲几次。亲到你改口为止。”
伊人红着脸用手推顾方深,“你怎么这么霸道!”
顾方深握住伊人作乱的粉拳,在嘴上亲了又亲,似捧着自己心爱的宝贝。
“不霸道一点,就管不住你了。”
“谁要你管了?”伊人气呼呼的嘟嘴。
嘴一嘟,更娇艳欲滴了,看的顾方深心头一痒,喉结一动,径直将伊人公主抱起来,然后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人便如饿狼般扑了过来。
紧紧的箍在怀里,完全不得动弹。
一开始,伊人还紧绷着身体,甚至挣扎些许。
可后来,顾方深一开始来势汹汹,接着越来越温柔,温柔到伊人直接险了进去无法自拔,一如五年前那般。
沉沦,享受。
一切都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进行发生。
渐渐的,伊人的身体软了下去。
两人五年没有啪啪啪了,可对彼此身体的熟识度却一如当年。
准确无误的完美契合,贴入骨血的亲密。
合为一体的,是心灵的高傲。
就算平日里在各自领域多么骄傲,多么傲慢,在彼此面前,也俯首称臣。
这便是爱情。
。
第二天,伊人缓缓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顾方深熟悉而英俊的脸庞。
顾方深笑了笑,俊俏迷人。
接着在伊人小巧可爱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喑哑着嗓音说,“早安,我的宝贝。”
迷人的嗓音,清扬的语调,一瞬间便将伊人的心给酥化了。
伊人眨了眨眼,询问,“这么称呼我,肉麻不?”
顾方深捏了捏伊人泛红的脸颊,柔声说,“一点也不肉麻,因为你就是我想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伊人伸手想捶顾方深,可当身子一动,全身上下便传来如被碾压过般的疼痛。
没好气的瞪向顾方深,抱怨说,“都怪你,我现在身上疼死了。”
顾方深:“你要体谅一个五年没开荤的男人,在亲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时的冲动。其实…我真的已经很克制了…要怪,只能怪宝贝实在是太迷人了…迷的我无法自拔…”
伊人脸上浮起两片云霞,娇嗔道,“你现在怎么这么爱耍嘴皮子!说!这些年来你是不是都这样去哄其他女人的!”
顾方深立刻老实交代,“我的花言巧语,向来只对我的宝贝说。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这还差不多…哎呦…好疼…动不了了怎么办…都怪你!”伊人没好气的埋怨,嘟着嘴的样子实在是诱人采撷。
顾方深从被子里伸手进去揉了揉伊人纤细的腰肢,霎时间心猿意马,眼神一热,意味不明一笑,“要不?以毒攻毒?”
伊人眨眼,“怎么个以毒攻毒法?”
倏地一瞬间,顾方深便翻身欺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
伊人一顿尖叫!
“臭流氓!唔…唔…”
。
一次大战结束,已经是中午了。
伊人无力的躺在床上,直翻白眼。
“你这个禽兽!”
顾方深笑了笑,“憋了五年了,是该好好禽兽了。”
“我要搬走!”伊人抗议。
许善纯与伊人都条件反射的抬头一看。
只见顾方深和韩聿信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韩聿信一脸急切,匆匆忙走过来,夺过许善纯手里的盒子,扔到了一边。
“纯纯,别打开看了。”
“你怎么来了?”许善纯诧异的望向韩聿信,再皱眉看了看伊人。
伊人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韩聿信眼神温柔的望向许善纯,说,“我一路上都跟着你,在别墅外站了好久了,知道你们不会给我开门,所以便等到表哥回来了才进来的。”
许善纯撇了撇嘴,没说话。
韩聿信握住许善纯的手,一脸真挚诚恳的说,“纯纯,咱们回家,好吗?”
许善纯眸间突然一酸,出口的语气是无比苍凉心酸,“我哪里又有家呢?”
韩聿信突然觉得自己心间一阵钝痛。
其实,他又何尝不能体会到许善纯的烦恼忧愁呢。
其实,他的压力,又哪里比许善纯的来的小呢。
事实上,他比许善纯更着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