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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怀瑜摆摆手:“不急不急,反正你又没事儿,先在这儿歇歇,我都吩咐在花厅里备饭了。”
沈琼楼只要不跟这豫王呆在一起去哪里都行,闻言匆匆跟豫王行礼告辞,反拉着太子往外走。
殷怀瑜茫然地扯着嗓子喊:“哎,你走错了,花厅在这边呢!”
沈琼楼:“...”
豫王眉梢眼角泛起笑意,人显得颜色极艳。
花厅就设在园子里,是供贵人们练骑射累了休憩的地方,一应物件都准备齐全。
沈琼楼终于安安稳稳地坐在花厅,靠在椅子上出了口气,低头又看见自己领子上的盘扣歪了,强迫症发作,忙不迭地低头整理衣着,等到衣裳头发都一丝不苟才停手。
两人好歹处了这些日子,对彼此的小毛病还是知道的,殷怀瑜简直替她心累:“你就不能先歇歇?衣裳乱了就乱了,又不是没穿,这里也没外人。”
沈琼楼见他坐的吊儿郎当,冠帽的一边也歪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上前替他扶正,自己也挺郁闷的:“我也知道老这样不好,但都这么久了,实在是改不过来。”
殷怀瑜递了个斜眼给她,颇有些嗤之以鼻:“以往都听说你在京里如何如何威风,连豫皇叔都敢得罪,没想到...哎。”
沈琼楼怔了下,下意识地追问道:“我怎么得罪豫王了?”想了想,又怕太子多想,抛出恶俗的失忆梗来:“上回脑袋撞到柱子上,好些事儿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