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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未到宵禁时分,是以车驾也并未受到拦截,把守城门的官差见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向着城外而去,也并未在意。
那马车一直驶到了城外的一处别院门口方才停下,却是只见黑夜之中,锦乡侯神色谨慎的从车上下来,脚步不停的向那别院中走去。
方才进到一间屋内,便见到袁徽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了地上,锦乡侯见状,赶忙上前扶起他,抽出了堵在他口中的帕子。
“唔……爹!爹……你终于来救孩儿了!”袁徽一见到锦乡侯,顿时便热泪盈眶的朝他哭喊道。
他此前被方庭盛的人押走,连回府给父亲报信儿的时间都没有,可是不知为何,竟是会忽然被人救走。
他原本以为是殿下或者是父亲派人救的他,可是谁知被救出来之后,那群人便将自己好一顿毒打,之后便将他绑好丢在了这里。
“徽儿,你这是……”锦乡侯看着满脸鼻青脸肿的袁徽,一时间,心下心疼不已。
“是何人救你出来的?”赶忙命人将袁徽身上的绳子解开,锦乡侯眸色担忧的问道。
“孩儿也不知!”那群人均是蒙着面,他根本无从得知。
闻言,锦乡侯却是一时间不再多言,赶忙拉起袁徽便欲向外走去。
既然不知是何人在暗中指使这事,还是赶快离开此地,以免节外生枝。
谁知父子二人方才出了门外,便见到外面火光大盛,一群官差手持火把,将这一处别院团团围住。
见状,锦乡侯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下一惊!
中计了!
眼见方庭盛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脸淡漠的望着他们父子二人,袁徽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锦乡侯的眼中满是悔悟之意,明白他这是上了别人的当了!
他一时心下气愤,气血稍有不顺,身子便是一个踉跄,险些晕倒。
今日晚膳时分,他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只言袁徽被人藏在了他们侯府在城外的别院当中。
因着书信未有署名,是以初时在看到这信时,锦乡侯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是一个陷阱。
可是侯府如今只剩下袁徽这么一个男子,他如何能不为他谋算。
既是如今知道了他的下落,他怎会见死不救呢!
不过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打算的,他刻意命夫人坐着带有锦乡侯府标志的马车从正门大摇大摆的出了城门。
锦乡侯心知方庭盛的人恐是会盯着他们,所以他故意声东击西来了这么一招,谁知竟然还是没有甩掉他。
他究竟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锦乡侯劫狱伤人,窝藏罪犯,目无王法,奉圣上旨意,当即扣押,择日候审!”方庭盛的话音方落,便有官差纷纷上前将他们围住。
袁徽见状,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了,这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他方才以为自己要获救了,怎知又被抓了起来!
见锦乡侯一脸的悲愤莫名,却是并不动作,方庭盛不禁再次开口道,“侯爷,请吧!”
如今人赃并获,却是无可辩驳,只怕锦乡侯府这一次,是真的要栽了!
这一次,方庭盛也学聪明了,直接带着人关进了刑部的天牢,单等着陛下的旨意下来,直接三堂会审便是。
一夜之间,不仅袁徽被捕归案,就是连锦乡侯自己都折了进去,可是一时让人惊呆了眼球。
大皇子妃得到这消息的时候,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夜倾瑄也是气的脸色铁青,直接一脚踹翻了桌椅!
一个两个均是这般的不让他省心,真是不知要他们何用!
可是还未等众人将这个消息消化完,却是紧随而来的又一个新闻,将事情变得愈发的扑朔迷离。
本来已经是证据确凿,锦乡侯派人劫狱营救袁徽。
然而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就在庭审的当日,方庭盛竟是捕获了一名当日劫狱的犯人。
一番极刑之后,他却是生生翻了供,只道自己不是受锦乡侯指使,而是报出了另外一人的名字。
严家家主——严权!
这个消息一出来,莫要说是方庭盛,就是锦乡侯自己也是错愕不已。
严权?!
竟然是他!
锦乡侯觉得,若然劫走袁徽之人真的是严权,那一切的事情都能说得通了。
为何徽儿会出现在自家的别院当中,为何他会满身伤痕,又为何他明明已经刻意摆脱方庭盛,却最终仍是被他查到了那个地上。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一切都是严权搞的鬼!
方庭盛听闻那人所言,也是有几分相信,觉得那人说的并非是假话。
那日劫狱的那群人武功并不十分高超,比之官家的暗卫,实在是差的远了去了。
而且,严权是最有理由这般做的人,毕竟是袁徽打死了他的儿子,如今他故意命人劫狱将袁徽救走,暗地里再将他送回到侯府的别院,引着锦乡侯去寻他,到时候来个人赃并获,可不是生生报了这血海深仇!
虽是这般怀疑,但也不能只凭一人之语,就断定是严权所为。
为持公正,最终又唤了严权前来盘查,倒是可怜这严家家主,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又牵扯进了这官司当中。
严权被人传唤到刑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的,如今世聪的丧事还未办完,怎地又出了什么事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