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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
张宇要吼赵启，被苏晨用眼神制止。
赵文博摊上这么个堂哥，无地自容，可终归是亲戚，不好说什么。
“听文博说，你在昊泽集团设在华尔街的一家投行工作？进入这家投行难吗？”苏晨微笑转移话题。
“昊泽设在华尔街这家投行，全球第一，我的同事们都是顶尖人才。”赵启言展露骄傲笑容，言外之意不是顶尖人才别妄想进入昊泽的投行。
“昊泽是华国企业，你不是看不上华国的东西吗，怎么还以进入昊泽工作为荣啊？！”张宇扯开嗓子怼赵启。
“企业无国界。”
赵启强词夺理。
“维软，埃克森美浮，平果，这都是哪国企业？”
“北美的啊！”
赵启毫不犹豫回应张宇。
“你不是说企业无国界吗？”张宇冷笑质问赵启。
“我……”
赵启哑口无言。
苏晨一边啃苹果一边微笑旁观张宇怼赵启，心说怼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