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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对那曲知府道:“曲大人,不知道我家相公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还是中了什么迷香?”说这话的时候姿态端着,不紧不慢,好似对着一个下属。
“常夫人所言,下官不解!”那知府对我说道,一脸地无辜。
我脸色微微泛冷道:“曲大人!京城的风向,大人似乎不太明白?”话语里还带着一丝嘲讽。
他立马神色变幻,很是精彩,对我说道:“常大人不过是闻了助兴的香!他从来不闻,效果就强些。只是这香于身体无妨,等下解了就好了!”
“看起来曲大人是时常闻的,好雅兴啊!难怪,难怪!”叹息一声,话说半句,又对着道:“如此,相公,你忍着便是。”
我问那姑娘道:“霓裳姑娘,不知今日茶水钱几何?”
那鸨母挤进来说道:“不用,不用!夫人不过是来坐了坐,哪能收钱?”
“不要等下我走了,收在扬州府的公账上,民脂民膏,不敢取用!”我一脸严肃看向那鸨母,那曲知府呐呐说道:“不会,不会!”看来他的联想能力很强,我略微引导他就想到了,真是个有前途的官员。
走到门口,寄松为常远牵来了马,我的轿子也停着,我对常远说道:“相公,这样骑不了马,不若坐我的轿子回去。”
“那夫人呢?”常远看向我,感觉有些为难。
“我走回去便是!”我笑了笑说道。
“还不快去准备马车过来!送常大人与常夫人回去!”曲知府对着鸨母吩咐,那妈妈马上让人去取车过来。
上车前,我与常远谢过曲知府,我看那曲知府一脸的恭敬,知他如今是信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在车上,他扯过我揽在怀里,浑身的热乎劲儿和酒味儿,让我有些恼火,掰开了他的手,将他按在车厢壁上,瞪着眼睛问他:“你脑子呢?我才不信他们就是随手燃的香。铁定是有预谋,你怎么会上这种当?”
“媳妇儿,先别说这些,帮我降降火再说。行不?”他脸色潮红,到底是手劲比我大,挣脱了我的手,将我拖住。就跟狗似的,往我脸上啃来。我怒目道:“先把话说清楚,是不是想借着药劲儿把生米煮成熟饭,弄一个瘦马回来?”
“要是想弄瘦马,我不会让寄松回来叫你了!这扬州府也真是下三滥,我真是不小心!”他略有些求饶道,手实在不安分,上上下下乱摸。
“就一会会的路,你降不了火,别闹了,回家再说!”他这个德性,这么短的路,闹腾起来,下车怎么办?我劝他。
他把脸贴我脸上道:“让我凉一凉!”真是宠地他没边了。
好在这路程实在短,不过须臾就到了地儿,他先下车,等我从车上出来,他将我直接抗着进门,看得小九儿哇哇大叫道:“大哥哥,你放嫂嫂下来,不要打她屁股!”天真烂漫的孩子啊!听雨暗笑,将她的口捂住。
到房里,我脑袋血流不畅,胃部被他硌得难受,道:“放我下来,我要吐了!”听雨在门外将门拉上,我被他扔到床上,脚上的鞋都没脱,这不是要脏死,我坐起来正在脱鞋,他站那里抽了腰带快速地扒拉光,我将将把鞋给脱下来,已经扑了上来,衣襟被拉了开来,冬日里我要哺乳,里面没衬裹胸,这倒是便宜了他,这般不管不顾,也是我初次见识,昨儿身体被掏空了,今天又要拆散架了,真真叫要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