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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二娘自幼便将立柏和疏影当自家兄姐看待,待他们很是亲近。私底下相处,没有外人时,都是直呼“立柏哥”、“疏影姐”的。
“是。”立柏又睃了一下岑二娘额间那红红的包,想伸手替她揉揉,又不敢,便转身往前,推开那快要倒下的斑驳木门,领头走了进去,边走边提醒岑二娘:“姑娘,且小心些,跟着我的脚步走。此地久无人至,杂草丛生,恐有蛇虫藏身其间……”
“立柏哥,”岑二娘娇俏地瘪瘪嘴,还很没有闺秀姿仪地翻了个白眼:“如今都寒冬腊月啦,天冷得紧,草丛里哪里来的蛇!怕是连虫子,都不多见咧。”
“姑娘娇贵,还是要多留个心眼。”
立柏让岑二娘踩着他的脚印走,院里空地上的雪水中混有稀泥枯草,脏兮兮的,岑二娘几乎是闭着眼,走完那段艰难的路程。
待他们行至正屋,岑二娘想亲自去翻找,被立柏制止,加之她也怕撞上虫鼠,便把藏匿地点告诉了立柏。
立柏按着岑二娘说的地方去找,最终确认那藏证据的地点在床下,他把散架了的床移开,在地上捡了根尖尖的木棍,那木棍好似是床梁上的一根支撑帷帐的横轴。立柏用它来挖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