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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了四年,独孤断带着笛音找了她四年。他们曾经离得很近,近到同在一座城,一个进城,一个出城——实在没有办法再靠近了,以他的本事以及三人之间一体同命的关系,若是再靠的近一些,怕是他便要看到她了。
她没能来得及看过独孤断现在的样子,也不知道笛音是如何能够吃得这份苦,随着这个木讷之人天涯海角地找人。
要找的人,还是个女人。
这个姑娘实在是愚蠢至极、荒唐至极了。
她也曾去而复返,等他们两人失望离去后再返回那城,向城里的人打听他二人如何如何,说了些什么,去了些什么地方……可是每一次,她得到的答案都几乎一样:没有听到说什么,好像没有说话……就在某处某处干等着,似乎是在等人,等不来就走了……
不说话,所以不知道他们两个经历了什么;只是干等,那等待的地方不用旁人说她也知道,绝对是自己之前住过的地方。
她这样关注他们二人,他们二人知道吗?
花语迟觉得他俩是知道的,而之所以没有再匆匆忙忙赶回来,则是因为他们一定知道,即便返回来,只要自己不想见,仍然是挡不住她离开。
这样的烂好人实在是让她心烦,似乎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为了自己好,他们即便不好也没有关系,可以昼夜兼程数月到了某地,可以在自己不想见他们的时候再昼夜兼顾地远远避开了去……他们从来不说自己想要的,他们从来关注的都是别人想要什么。
正因为如此,这才窝囊!
天色渐暗,她皱眉听了听屋外的风声,有风吹动外面丈高的黑幡,发出烈烈的响声。不一时,便听有人来敲门道:“三头领,时候到了,大头领派小的来请您一起出发。”
她是马贼,是这方圆百里之内大小十数个马贼团伙中势力最大的一家的三头领。
做马贼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她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平日里走东串西的总需要些花销,所以只要能来钱的行当她都做过,比如当悬赏捕头,当护院团练,甚至是当丫鬟,当妓··女卖笑……什么她都尝试着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