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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的回头看了眼麻将馆,朝着钱龙摆摆手嘟囔:“消逼停的吧。”
钱龙骑着电瓶车驮上我从附近找了家小诊所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又从地摊上帮我买了身衣裳,收拾的干干净净后,我俩才往医院走。
路上我跟钱龙说了下侯瘸子让我要账的事儿。
没等我说完,钱龙直接梗着脖颈骂娘:侯瘸子真不要个逼脸,四十万的死账,按照市场行情咱至少也能分十来万,更不用说你已经还给他四万多,这*得,注定出门被大卡车撞死,碾成平底锅的那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主动权掌握在侯瘸子手里,我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想到这儿我无力的叹了口气说:“说这些有毛用,你有朋友干这个没?问问他们要账有啥流程。”
钱龙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后说:“倒是有几个,待会我打电话问问吧,这笔账你准备咋要?就咱俩么?用不用喊上晨子?”
我不假思索的摇头说:“千万别喊他,他有正经买卖,不能往这里头掺和。”
正说话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我之前在汽修厂上班时候的一个叫卢波波的同事打过来的,我犹豫一下接了起来问:“怎么了波波?”
电话那头的他结结巴巴的干咳:“朗哥,你那边。。有地方住吗?刘琪今天从看守所里出来了,可能感觉咱俩平常关系好,横竖看我不顺眼,还诬陷我把他手机弄坏了,我跟他吵吵几句,刘缺德就把我开除了,你也知道我家不是临县的,大后天刘缺德才给结工资。。”
我想了想说:“你先来二院吧,晚上到我家兑付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