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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骑的人影,嚎啕着从崩断的石桥上,便往下坠去。
约有三丈多的高度,再加上夜哭河下的霜雪,这一轮的味道,估计要很酸爽。
“陈先生!”
陈家桥呼啸了声,仗着轻功,掠飞到河岸边,手里的绳勾一抛,便勾住了那位奄奄一息的呼延车。
亦有许多青龙营的好汉,迅速拾走了一些武器。一边拾着,一边还不忘抬刀,将近些的狄人和官军斩杀。
“牧哥儿,成了!这一轮,杀了很多狄狗!”
“走!”
徐牧刚要回马,发现一个小校尉哭哭啼啼地爬着上岸,浑身冻得发僵。
沉思了番,徐牧冷冷踏马走到小校尉身边。小校尉仓皇抬头,惊得一动不敢动。
“回去告诉那些狗官,便说我暮云州张大彪子,这一轮入内城,迟早要把狗皇帝的龙椅掀了!”
左右遮了麻面,又压了竹笠,还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权当是混淆视听了。
“记、记得。”小校尉磕头在地,呜呜地哭。
徐牧冷冷勒马,带着司虎,以及周遭的四百多骑,迎着风雪,不多时便消失在前方。
夜哭河上,冻死的北狄人和官军,至少有上千之数,亦有许多重伤昏迷的,估摸着也挺不了多久。
毕竟没有人能想到,走了百多年的安国桥,这会儿,居然被人打崩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