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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找他就找他，那你干嘛来找我？”卓不凡无语道。
“要找到他，就必须先找到你！”法相回道。
“什么，这话什么意思？”卓不凡不解了。
“他先来，是要找你的，但是阴差阳错，却找到了别人身上，所以，要找到他，就必须先找到你！”
法相虽然没有相貌，但卓不凡听到这话，却感觉到法相好像是一个眉毛顺顺的挺秀气的一个样子，双目闭着挺庄重，眉宇间似乎还有一颗朱砂，挺漂亮的朱砂，虽然，说出来的话是含糊磕碜了一点。
卓不凡想要咽口水，却发现没有口水可咽，他还不大习惯这种梦境不似梦境的境况。
“找他干什么？”
“他太厉害了，大家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他又一心要走一条黑暗的道，所以大家没办法，就一起联手对付他，但是依然被他逃了，嗯，被他的一根毫毛给逃了，虽然只是一根毫毛，但是却也能千变万化。”
法相轻轻的说道，好像是怕声音太大会吓到人似的。
“他？毫毛？一根？”卓不凡听着莫名其妙，但似有有种不好的预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似乎有点熟悉这个对话。
好像曾经听过人说过这样一句话，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一百年的猴子也成不了金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