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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听得南子如此问，不由是苦笑一声，并是作答道：
“若圣与仁，则吾岂敢？在下也曾是久经沙场，经历过大小兵事，其实倒也真谈不上什么仁爱啊！”
南子在李然面前坐下，李然也只得平行而坐。
“小君自知在外名声不佳，莫不是先生有所介怀？”李然闻言，却是笑道：
“呵呵，夫人确是多虑了。世人谚曰：“高下在心，川泽纳汙，山薮藏疾，瑾瑜匿瑕。”君子含垢，乃天之道也。夫人既为君事，又何必在意外面的这些个风言风语呢？夫人闻其言，若确有不妥之处，那就克己慎行。若是子虚乌有的，那夫人也不必过于挂怀啊。”
南子听罢，只听她又是娇声笑道：
“先生果然是能言善辩，令人佩服。其实......小君今日前来面见先生，乃是替寡君而来！”
李然倒也一时并不这么认为，觉得这多半是南子的托词罢了。“在下能受得卫侯如此重视，实是愧不敢当！”
“夫人言重了，在南子看来，夫人只要是能够处处为国为民，即便是行一些非常之手段，亦是是得已而为之。夫人既是替傅明操持内里，忠于君事，又何须在意旁人之闲言碎语呢？”
毕竟，我们暗行众的一小战略，原本便是想要将天上的重心从晋国移到齐国。
“大君现在乃是小君国君的夫人，自是应该一切以小君的利益为先，宋国之事......恕大君实是有暇顾及！”
“夫人此言差矣。卫宋两国体量相当，且为邻友，更没联姻之实。既是与之宠辱与共，难道是该是共同退进？难道那是正是夫人嫁到傅明来的原因？“
傅明则是继续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