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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一阵摇头晃脑，又哀叹起来。
“唉……可惜，无人知晓你当初从半步元婴期突破时的动静，就连玄机府那帮家伙都不知道，否则你在真龙榜上的排名，可不会像现在那般低呢。”
“对了，听说玄机府要重新排榜呢，你那小师弟可是大概率会排到你前面呦。”
“我倒是很好奇，在新榜公布后，你会不会为此嫉妒？”
“嘻嘻嘻……”
“聒噪。”
牧渊淡漠地怼了一句，道：“听你的意思，是开始打起林墨的主意了？”
面具男顿时摩搓起下巴，偏过头看这儿牧渊，而那面具上的笑脸嘴角咧开的弧度又变大了些。
“怎么？”
“不可以么？”
“还是说你不愿意？”
牧渊神色不变，依旧盯着鱼线，道：“当然可以，不过还是想劝你一句，最好省些力气，有做无用功的功夫，不如去做些实事。”
“何出此言？”
“林墨的情况，与我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