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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脸来看着猴子，眼角缓缓泛起泪花。
“大家都是兄弟，就算……也该问问清楚啊。”
猴子长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我跟白猿说说吧。”
“你脑子有病啊！他刀都架到我脖子上了还需要问什么原因吗？不是猴子赶过来，我早死了！”
刚迈开腿，却被黑子扯住了裤腿。
“怎么会呢？”他看着猴子说道：“他们，不是想我和短嘴和他们一起走吗？没有我们他们不也不好吗？肯定是有别的原因，也许……也许我们应该问清楚。”
“别……”他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眼泪又是泛起，哽咽着，他说：“提议……是我提的，抽到签，是我的命。所以……别……”
老白猿听到这句话先是一颤，但很快又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有些慌乱，有些苦涩。
转过身，他伸手抱住了小狐妖：“如果我能……活下来，一定会到恶龙潭去找你的。等我……”
“你给我闭嘴！误会？哪来那么多误会！你知不知道他们还想杀你？”
回过头，他抹去眼泪，朝着猴子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站在一旁的老白猿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老牛……想必也是一时迷了心窍，也许这事是个误会。”
看着那瘦弱的身影远去，小狐妖的眼泪好像决堤一样地流，咬紧了嘴唇，却始终没有出声，只是牵着猴子的小手好像拼劲了全力一样地攥紧。
短嘴瞪大了眼睛盯着老牛张大了他那鸟啄狂哮道：“不行！杀了他！”
这就是妖，他们没有自己的历史，没有自己文化，没有传统，也不会有信仰。
猴子哼地笑了出来，将手中的行云棍顿在地上，侧过脸问白猿：“他说不杀他，你同意吗？”
天庭的正义里没有他们的位置，他们只能靠自己，只能活在阳光照耀不到的角落里，却依旧如同野草一般疯长。
“别……别杀我好吗？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