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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像虎精那么死。”一旁的妖怪呆呆地回答。
“他说‘不要’？”有妖怪问。
“狮子，撤掉盾阵吧，让我们死得像样点。”
有妖怪发狂地冲出了军阵将自己的武器投向天军，片刻之后，他身中数箭而死。
狮子精呆呆地站着，捂着还在流血的左手，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要——不要——”
要么被箭射死，要么被火烧死，要么……被自己人杀死……
一个个黑影在头顶盘旋，嘶吼，恶魂们又在寻找新的猎物了。
走到这一步，真的无路可走了吗？
那双眼睛里，是深不见底的黑。
猴子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一动不动。
弥留之际，他朝着猴子的方向伸出手，张大了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喷洒而出的鲜血迅速淹没，没了声息。
“你走吧。这里能逃出去的只有你了，以你的速度，他们一定追不上。”老牛来到他的身前低声说道。
在众妖惊恐的目光中，这只从开始一直奋战至今的虎妖轰然倒地。
“我走了，那你们呢？”
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之际，恶魂逃离了宿主的身躯。仰望天空，那双眼睛又一次回复了先前漆黑的模样。
“我们会死在这里。”望着漫天飞舞的天兵与火星，老牛的眼睛被映得通红：“本来，不就该是这样吗？”
抽出长枪，血流如注。
一切的努力，终究化为泡影。这是妖怪注定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