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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心的仍旧是她的早饭什么时候来。
正幻想着鸡丝粥的美味,门口帘子啪啦啦一响,又有人迈着小碎步走进来:“太太,大爷摔伤脚了!”
“怎么摔伤的?”杨氏停在那里,身子还保持着微躬的姿势,但转瞬她就走到了门口:“他不是去衙门里了么?怎么会突然摔伤?!”
杨氏当年生的是对龙凤胎,除了徐滢以外还有个儿子徐镛,将门出身的男子没读书人那么多规矩,到了十五六便会在营里找个差事做。太平盛世下,像他们这样没有爵位的武将之家,子弟也很难一出来就有好差事,都是要混资历的,碰上武举的时候若能拿到个好名次,倘或也能飞黄腾达。
徐镛年初便走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刘沁的弟弟刘泯的路子进了五军营,成了端亲王身边的都事,虽是只管着一般文件卷宗,职位也只有从七品,而且还在试用察看期间,却也叫做有了正经职业。而且跟在深受皇上恩宠的胞弟端亲王身边,这份体面也不是人人能有的。
三房唯一仅有的男丁如今也有了体面差事,这跟从前是截然不同的区别。
昨儿夜里,就是徐镛踹了佛堂的门,把徐滢接回来的。
所以,即便她对这些亲人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徐镛出事,她当然也是要去的。
才进了拂松院,就听见骂骂咧咧的痛呼声一声接一声地传来。
待到进了门,一张生得与徐滢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白脸儿便就呈扭曲之态呈现在眼前,徐镛抱着脚坐在榻上痛呼,旁边三四个小厮打的打热水,拿的拿药膏,见到杨氏徐滢进来又忙不迭地回头行礼,拥挤的房间顿时就更显得拥挤了。
“这是怎么了?”杨氏焦急走过去:“你又闯什么祸了?上个月才挨了十板子,这才刚好就又惹了祸回来,你是成心要气死我!”她说着红了眼眶,一面夺过小厮手上的帕子要给他擦拭血迹,一面又转头去让人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