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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看着周围异样的眼神，杜老忍不住为自己开脱一句。
至于上去看看秦无道治疗，或者阻止他‘害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协议不到两分钟就拿了过来，这一点让周围不少病人和家属发出嘘声，显然，医院实在担心出了事，是自己的责任，所以速度很快，这却让病人和家属们感到不耻。
甚至有人低声嘀咕道：“医院也就让病人和家属签自己负责任的协议时，速度快！”
对此，杜老仿佛没有听到。
白菲菲简单的看了一下协议，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赶快离开这里！”看到白菲菲签完，杜老连忙喝了一声。
白菲菲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等秦先生施针完毕，我们就会走，放心，出了事，我们负责！”
那眼神冰冷而空洞，让杜老都不敢多话。
他很担心这种状态的白菲菲，会发疯，然后……
她有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