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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关系,”张胜低声说着,轻轻凑近她:“若兰说,要你嫁给我,她才肯跟着我。”
“什么?”秦若男一声大叫,两只眼睛瞪大起来:“你胡说,太荒唐了,我妹妹……她……怎么可能这样说?”
“为什么不能?咱们国内新闻上也有过带夫嫁夫、带妻娶妻的事情,我们这种情形,除了这个办法还有更好的主意么?”
“放屁!那怎么相同?那是妻子或丈夫已经不能履行做配偶的责任,一方又不忍舍弃对方不管,才迫不得已……,和你有哪点相同?”“有什么不同?若兰已经瘫痪了,她无法向丈夫履行妻子地义务,她需要的只是感情上的慰藉,只有我们在一起,她才不会觉得对你愧疚。”
张胜说到这儿,一把抓住若男冰凉地小手,诚恳地说:“若男,不要撒谎说你已忘掉我,答应我,我们三个永不分开,我们两个一起照顾她……”
秦若男看着他,一对漂亮的眸子慢慢眯了起来,很危险地看着他:“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个?”
“是!”
寥峭小雨中,一台标致轿车急剧地颠簸起来,尤其是里面还传出一阵阵男男女女的叫声和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很容易让路人想象到比较淫邪的方面。
虽然正下着雨,街上行人比较少,还是很快地聚集了一群看客,远远地站着,对着车子指指点点。
街对面是一条胡同口停着一辆车,两个穿风衣戴礼帽的男人象特务似的站在迷离小雨中,缩着脖子。
“我说,咱们要不要过去?”
“还是不要了吧?张先生不是说过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那保镖把烟头弹出去,说:“话是这样讲,不过女人发起脾气来是不可理喻的。”
另一个叹道:“说的也是,其实凭张先生的人才、权势,什么样地美女搞不到,何必被她如此欺负?”头一个保镖把风衣领子竖了起来,说:“有钱人都有点怪癖,说不定张先生就好这一口。咱们怎么理解得了,猫王坐私人飞机从田纳西州飞到科罗拉多州,然后马上再飞回来。就为了买个普普通通的三明治,说给你听,你信吗?
我原来侍候那个老板,钱多的不知多少年轻貌美的女人愿意爬上他的床。让他三百多斤地体重给活活压死,可他呢,就喜欢拿个红外望外镜蹲在酒吧最昏暗地角落里偷窥,为了不被人赶走,他点一万二一瓶的xo,顶多就喝一杯,有钱人的脑子跟咱们不一样……”
两个保镖正聊着天,对面的标致轿车突然停止了颠簸。一个冷俏地女郎从里边钻了出来,秀发凌乱,脸庞潮红。她整了整夹克衣领。便怒气冲冲、旁若无人地离开了。
两个保镖互相看看,正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自己地饭碗破没破,那虚掩的车门又被推开了,一个两眼乌青地男人从里边爬了出来,垂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捂着头,凄惨地叫:“送我去医院……”
公安医院高等病房的病床上,张胜脖子套着脖套,腰椎做着牵引,稍一移动就痛得呲牙咧嘴。
若男的这一顿痛揍。本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这一顿揍能抹去若男心中的伤痛,那也算值得了。可是……有那么容易么?
此时,他正呲牙咧嘴地乜着眼睛看放在旁边地手提电脑。
视频画面上,洛菲歪歪脑袋。问道:“你怎么不开视频?”
张胜干笑道:“好象摄像头坏了,我还没来得及修理。”
“哦……”,洛菲恍然大悟地点头,聪明地不再追问了。
“韦恩和安德鲁拿出了行动方案?”
洛菲甜甜一笑:“是的,我现在把他们的方案传过去。你一边看。我一边讲给你听。”
“好。”
张胜吃力地看着电脑屏幕上地计划书,一边听着洛菲的解说。
听完她的陈述。张胜想了想,说:“这个计划会不会太大?期货市场已经连续三年处于低潮,我们在这时做多,而且是大举建仓,已经风险而大了。把我们对徐海生的致命一击放在大豆上,更是险之又险。做多这个品种的机构,可都接连走了华容道啊。”
洛菲调皮地笑:“怕啦?他们可是你请回来的高人,你也知道,他们原来跟着索罗斯做事嘛,以前的狙击对象都是谁呀?在欧洲,他们攻击英国国家银行,意大利国家银行;在美洲,造成墨西哥金融危机;在亚洲,整个东南亚国家有货币体系和股市为之崩溃。他们大手大脚惯了,你早该有思想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