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裴砚满口答应。
之后的一个月里,裴砚休假时就一直在忙这些事。今天是弄葡萄架、明日是种树,下个假期就是一棵接一棵地栽桃树。
这些事本来不至于让旁人知道,可他到底对这些活都不够熟,总是一不小心就会在胳膊上手上添些小伤。
如他这样出身的公子哥想受这种伤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骑马射箭习武倒是难免有伤,但不论是位置还是情形都和他的伤有所不同。
是以另外四位太子侍中都不懂他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一来二去,几人心里就犯了嘀咕,再到入了腊月的时候,连太子都越看越觉得古怪。
再加上这些日子几人相处得也熟了,太子终是找了个四下无人的时候跟他说:“孤问你件事,或许不大中听,若说错了,你就当孤没说过。”
虽然太子一贯仁善,裴砚也鲜见太子如此客气,不免有些讶异,忙道:“殿下有话直说便是。”
太子咳了声:“那个……你娘子……”说着又咳了声,“是不是脾气急些?”
“啊?”裴砚茫然,心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家沁沁可好了。
便见太子执起他的手,将袖缘一拎,指着他手背上的一道划伤就问:“这伤如何来的?”
“……”裴砚一脸无语地看着太子,太子浅锁着眉头看他。
裴砚眼睛发直:“殿下觉得是臣的娘子打的?”
这都哪来的误会啊?!
太子却道:“可不是孤一个人这么想。你次次歇假回来都带着伤,谁能不留意?”
裴砚傻了:“不是……”他气笑,懵了半天才摇头道,“殿下实在想多了,臣的妻子再好不过,这伤是臣自己弄的。”
太子不信:“那你说说,怎么弄的?”
裴砚坦然:“臣在家里种树来着。先打了葡萄架、又种了桃树,最近在忙着弄紫藤。这些活臣又干得不熟,总不免磕了碰了。”
“……你自己种树?”太子眉心直跳。
裴砚满脸无辜:“是啊。”
太子见他这样就不再问了。这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哪怕他觉得裴砚的说辞并不可信,但见人家不愿多说,也就不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