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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正则慢条斯理地道:“朕生辰时还能收到一个荷包。”
薛玉润想都没想,就严肃地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楚正则抿了一下唇。
这熟悉的语调,他的小狐狸又回来了。
“但是……”薛玉润话锋一转,软乎地道:“也不是不行。”
楚正则微愣,就听薛玉润紧接着强调道:“图案要我来选。”
楚正则笑应道:“好。”
薛玉润彻底将先前的沮丧抛之脑后:“那我要绣两个丑娃娃,哦不,是福娃娃。”
要不是他昨晚上念叨,她才不会梦见它们被吓到呢,她可还记着仇。
楚正则“啧”了一声:“原来你也知道它们丑。”
“皇帝哥哥,那可是我亲手绣的荷包诶。身为我最最要好的小竹马,难道你还嫌它丑吗?难道你不会随身佩戴吗?”薛玉润仰头看着他,声音委屈巴巴,眼里透着慧黠。
楚正则嗤笑道:“汤圆儿,别太高估你自己的绣技。要绣这两个年画娃娃,可不是把鸳鸯绣得能让人认出是鸳鸯那么简单的。”
他说得一点儿没错。
但薛玉润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一步,又被楚正则握着手腕牵了回来。
“你走得这么急,是担心我手上的书册是《说文解字》,结果发现‘乖’这个字旁,配的不是你吗?”楚正则声音含笑。
薛玉润先下意识地凑过去看他手上的书卷,一见“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这几个字,就放下了心来——是《周书》,不是《说文解字》。
“那一定是你的《说文解字》写错了。”薛玉润毫不迟疑地大胆反击:“就跟我的《诗经》一样。”
说起《诗经》,薛玉润略有些得意地道:“《野有死麕》肯定不是你给我解释的意思,我已经写信去问哥哥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