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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吧, 我没说不管......”她小声念叨。
计戍寻重新坐下, 悄然无察地坐的更近了些。
应樱抽出两根棉签, 在碘酒瓶子里蘸了蘸, 然后另一手半握住他的左手。
“伤口很深, 肯定会有些疼。”她提前告知他。
计戍寻没有吭声,眼睛都没眨,坐姿慵懒,完全一副随她处置的模样。
他的手很大,她只能侧握着,计戍寻手掌中的纹路随着温度一点点扰乱着她指尖的心跳。
很奇怪,只要计戍寻离自己的距离过近,应樱就会感到喘不过气,仿佛被什么压着。
她低下头,给他做消毒。
她尝过太多次酒精消杀伤口的疼痛,下手的时候完全不敢太用力,尽量控制自己的力度。
殊不知,她这样的力度在计戍寻的眼里不过是小猫尾巴扫手掌那般挠痒痒的,他忽然伸右手,压着她的手指往下。
酒精棉签一下子狠狠摁进伤口里。
应樱惊地小呼了一声,慌张地抬头,对上他的。
“这样才有用。”计戍寻眉眼舒展,含着笑提醒。
“你…”应樱嗫喏多次,最后只是跟了句:“挺厉害的。”
说完,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继续上药。
“我记得小时候被张弘刚打了以后,在医院消毒上药,吃多少糖都觉得神经疼得发麻,”应樱自顾自说她的:“你有过那种感觉要疼晕过去的时候吗?”
“有。”计戍寻语气平淡,“执行任务,子弹打穿防/弹衣,取/弹的时候麻醉针一点用没有。”
应樱手上的动作又是一顿,她悄悄抬眼,看见他垂着眸盯着自己的手。
如此近的距离下,她可以将他标志的五官容纳的一清二楚,细致到他天生优越的眼睫,垂着,配着英气的剑眉,展露出浑然天成的薄冷气质。
“偷看呢?”计戍寻忽然开口,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