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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的不多,秦恕本人没发觉,司桔是男子,也没发觉,但她是女人,一看便知道。
那仿佛是口脂的颜色呀……
左等右等等不到岳金銮出来,灯草推门走进旧殿,发现角落里缩着团娇小身影。
岳金銮小手轻抖,笨拙给自己挽着蓬松散乱的长发,因为没有镜子,四周又黑,她挽的乱糟糟。
怎么挽都挽不好,她拔出金钗扔在地上,“臭王八秦恕,害人不浅!”
气死人了!
灯草连忙走到她身边,“郡主,你怎么了?”
岳金銮看见是她,满腹委屈化作一声娇叹,“快帮我梳头,我没法出去见人了。”
灯草将窗户推开一丝缝隙,让光透了点进来,就着光线潦草将岳金銮的头发挽上。
她不是梳头宫女,手艺一般,但好歹比岳金銮自己挽的好,起码能见人。
梳好头发,灯草才有闲心看岳金銮的脸。
一看,心里一惊。
岳金銮眼尾水红,鼻尖更红,像哭过,脸颊上两抹飞红叫人忽视不得。
她可怜巴巴抿着唇,饱满的下唇红的像要滴血,被人百般□□,鲜艳的口脂都蹭干净了,熟透樱桃不过此般春色,再配上一双似泣非泣的泪眼。
灯草心慌慌。
她紧张兮兮地问:“郡主莫非是和三皇子打、打架了?”
岳金銮:?
她摸摸自己形同发烧的脸颊。
难道灯草以为她脸红是被秦恕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