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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句每每同房时总能听到的话,若非时机不对,迟盈只想笑出声来。
不要乱动?
疼起来如何受得了的?
是了,眼前的这位太子夫君可不是个会体谅人的,往往都是只顾着自己欢愉便好,哪里顾得来她每次事后满身红肿的?
可她却也不是全然无感的,不过片刻功夫,迟盈就听到自己抑制不住发出的声音。
昏黄烛光之中,太子总喜欢拿着衣裳盖住迟盈的眼。
今日却是匆忙间忘了.....
迟盈第一次没被蒙着眼,她直视起了太子的面容。
太子肩膀□□,薄唇紧抿,目光灼热,气息深沉。
在烛光昏暗中,听着像是一头恶急了的野兽。
一头恶急了的猛兽如何能听见猎物的挣扎?
她每每都喜好在他兴头上泼凉水。
窗外莺啼,天色黑净,只内室一盏昏黄小灯映着满地黄花。
迟盈总觉得,她像是一只缠到蜘蛛网上,挣扎不得的鸟儿,像是一只被人丢去了天上的娇花儿。
一次次扑腾着翅膀,也无济于事。
她眨眨眼,直觉耳旁嗡嗡作响,脚尖蜷起,嫩白的脚蹬来蹬去。
迟盈入了东宫这些日子,往往都是早早的倒头睡去。
从不向今日这般,心里存着事儿,如何也睡不着,更是不敢睡去。
她躺在床榻内侧,全身总是疲乏眼皮打架,却只能闭眼等着,只佯装熟睡,一动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