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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倒是许久没见过这位遂安夫人了。
迟盈听了倒是有几分生气,道:“她好歹也是保圣夫人,要来见我,你们也不该瞒着,总要告诉我一声的。”
迟盈极少骂人,如今想必是气急了才会骂人,秋容听了连连告罪,这才无奈透露给迟盈说:“娘娘不知,那保圣夫人不知从何处听了说圣人要纳后妃的消息,话里话外便是来为她丈夫家族中女郎谋个位份。”
甚至还要皇后替她求情去圣上那处,叫圣上开口,趁着皇后有孕不能服侍,叫她家女郎入宫。
如此,迟盈宫里的人自然都是厌恶这位保圣夫人的,如今可不就朝着迟盈说起她的坏话来了。
迟盈听了面容有些沉闷,她正欲说什么便听到珠帘声响,有道熟悉的步履声朝着她方向匆匆而来。
迟盈未加思索,便下榻去迎天子。
这到是叫萧寰颇为受宠若惊。
他去牵住她清白的手腕,仿佛她是一个不能动不能跳的玉人。
“你来迎朕做什么?”他笑说。
迟盈蒙蒙的看了他一眼,她有些面红,半个时辰前那一通冗长的赞缪她的词句,迟盈如今想起还是窘迫的紧。
“陛下......”她仰头轻声唤他。
夕阳西晒,日头瞧着大却也止不住的寒冷,宫人怕皇后身子凉着,往她坐着的石榴缠枝纹贵妃榻四处烧着火盆。
迟盈脱了外裳,只着里头胭脂色绡绣海棠春的细丝扣身袄儿,将人身段衬的更加婀娜纤细。
雾眉蝉鬓,一双杏眼含着水光,唇畔润泽红粉,脸颊更是生出了两团粉云。
萧寰手背覆在她手背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摩挲着,他眉眼轻缓,问她:“方才再与宫人在说什么?”
他走到她跟前了迟娘子才发现。
迟盈没有隐瞒,轻声道:“说起保圣夫人的事。保圣夫人两次来拜见我却都不得见......”
迟盈不懂萧寰对这位保圣夫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