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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回到这个地方,她就能得到放松。
所有的东西都是她亲手布置的,客厅的墙面上挂着她参演的各个电视剧的海报,中央是阿公和阿嬷的照片。每当她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的时候,她会坐在沙发上,抬眼就能看到这张照片墙,久久地看上半天。
车子驶到郊外别墅已经是凌晨一点,娄语直接让栗子留在客房住下来,毕竟第二天就是开幕活动,要很早出发,免得她来回跑。
栗子不是第一次住娄语这儿,她一般都住在一楼的客房,但这些天暖气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娄语便让她来上了二楼的房间。
二楼共有三个房间:娄语的卧室,还有一间客房,一间书房。两人在楼梯口互道了晚安便各自进房间。
栗子睡到半夜被尿憋醒,摸索着上了趟卫生间,回房时打开房门,迷迷糊糊地摸摸索着往床上走,却发现不对,哪里有床啊?
她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打开灯一看,发现自己走错房间,推门进到了客房对面的书房。
桌面上摞着一堆剧本,旁边的陈列架上摆放着一些私人物品,像是她的毕业照,出席电视节的红毯照,还有放在最中央的,一件花样老土,却叠得十分齐整的酒红色毛衣。
最顶层的自然就是她获得视后的奖杯。
只不过奖杯旁边,还搁着一包未开封的五月花的纸巾,有点碍眼。
大概是为了方便擦奖杯蒙上的灰吧。
栗子心里嘀咕着,赶紧关灭了灯,退出了这间自己不该进来的房间。
隔天品牌的周年活动,娄语完美地出席在活动现场,状态绝佳,一点看不出前天还拍戏赶飞机昨天录制到半夜的疲惫。
此类活动非常枯燥,她配合媒体在品牌方搭建的主台前进行各种姿势的摆拍,快门声此起彼伏,嘴角的笑容都在高频的拉扯中僵掉。
好不容易这一趴结束,娄语又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出来接受一些品牌方相关的群采,说白了就是吹品牌方的彩虹屁。
——本该是这么顺利进行的。
直到人群中有位记者突然高举起手机,大声地追问:
“娄语,请问这张照片上的人是你吗?”
娄语不明状况地看向对方高举起的屏幕,等她看清楚那几英寸的图框上是什么之后,头脑阵阵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