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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毫无还手之力,任她弄。娄语这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还拎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蛋糕?”
她疑惑地收回手,闻雪时这才委委屈屈地拨正发丝,一边说:“是啊,我去给你拿生日蛋糕,你这么回报我。”
“啊……我生日吗今天?”
她后知后觉地睁大眼,这副样子好像又取悦了闻雪时,他又用空着的手揉了把她的后脑勺,在她再次发火前赶紧开口。
“不然还是我生日吗?快起来吃蛋糕。”
娄语没动,在沙发上蹲着,仰头一时沉默地看着他,半晌突然向他张开手,撒娇道:
“抱一下。”
“小狗吗你。”
他把蛋糕撇到桌上,俯下身将她整个包住。
其实娄语是非常不在意生日的,她爸和他妈离婚之后,生日这页仿佛就从她的人生日历中被撕去了。
阿公阿嬷习惯给她过农历生日,而农历每年的日子都不一样,她不懂这些,全靠他们提醒她说小楼你快生日了。
可他们一走,她的闹钟也就坏了。
一个已被忽视的日子又被人珍重地拾起,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小蛋糕,她已倍感满足。
然而事实上,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小蛋糕。
这对富有仪式感的某人来说,如果真的认为他只准备了一个蛋糕,那对他是种侮辱。
蛋糕只是最必要的前菜,重要的是之后呈上来的礼物——
娄语刚要准备开动时,他对她说等一等,然后从厨房最顶端的柜子里抱出了一坛酒。
一坛杨梅酒。
“夏天的时候我去果园里摘的,泡到现在应该味道还算不错吧?虽然是第一次泡。”他有点紧张,“不过肯定比不上小楼的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