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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地抱了会儿,许鹤同勾住她轻轻啄弄:“饿吗?煮点粥吃?”
“我想吃火锅。”
“鸳鸯锅?”
“番茄牛油锅。”
吃完火锅满足值拉满,在楼底下别过车夫后,周绾梨回了家。
她把买的东西捧过去:“妈,夜宵。”
关女士看也不看,起身目不斜视地进了房间,足以见得母女关系有多僵硬了。
许鹤同说得没错,周绾梨只能是生受着。
接下来的日子,她天天在老娘面前乙里乙气,见缝插针献殷勤,再去男友跟前以怨报德,拿他当泄火的工具人。
这样持续一周有余,直到她来月事忘记吃药,下楼翻药箱的时候脸白得像吸血鬼,喘出来气都是岔的。
上楼后不多久,周夫子敲门:“囡囡,你妈妈给熬了老糖鸡蛋,来,吃了再睡。”
周绾梨艰难地爬起来,痛得眼睛都湿了:“谢谢爸爸。”
周夫子替她支好床上桌,把热汤放上去,守着女儿慢慢吃完。
“好孩子,别怪你妈妈,她不是想管束你,更不是想困住你,就是舍不得你离太远。”
“那爸爸舍得我吗?”
周夫子拍她的肩:“爸爸也舍不得,但我们女儿有冲劲,有主见和坚持,爸爸得支持你。”
周绾梨被说得两眼湿漉漉,靠在父亲肩头撒半天娇。
那个周末,她尝试约父母去陶艺馆,没被关女士拒绝。
是许鹤同来接的,关女士虽然出门时冷着张脸,但见到许鹤同还是缓和不少,跟他说话也平常态度。
方宁很热情,嘴也甜丝丝的,围着二老忙前忙后。关女士本来就喜欢手工,在这店里待几小时下来,面上也有了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