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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江厌辞开口。
江厌辞在月皊膝下的手松开,横卧在他怀里的娇小女子身子亦从他怀中滑落。
江厌辞将软绵无力的人轻推给芳甸,吩咐:“送她回去,再给她请个大夫。”
芳甸赶忙应下,半扶半拽地将月皊送回小间。芳甸将月皊扶上窄床,手心覆在月皊的额头试温,惊她烧得厉害。她赶忙拉过被子给月皊盖好,然后脚步匆匆地转身出去请大夫。
她出去时,已不见江厌辞的身影。
月皊自幼病弱,时常生病,尤其是到了冬日,时常一病就是一冬。这次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儿,又是去过牢狱,又是进过教坊,吃住几经折腾。就连从小健健康康的花彤都病了一回,她却一直好好的。
之前花彤还几次感慨月皊的身体这回可真争气!
偏偏病气只是一直压着,寻到了燎点,一下子烧出来,病势凶凶。
江厌辞原以为她只是染了风寒,又恰巧受到惊吓,才会昏了过去。可他没想到月皊一直高烧不退,到了第二天早上还烧着。
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可不是小事。
大夫用了针灸,又用了重药,也没能将人唤醒。
花彤听说月皊病倒了,也管不得责罚和规矩,直接跑过来,一直守在月皊身边。她拧了帕子覆在月皊额上降温,哭哭啼啼:“什么事儿都扛过去了,哪能这个时候病了啊!呜呜呜是不是我把病气传给你了啊呜呜呜娘子你要是走了我也没活的念头了呜呜呜呜……”
江厌辞立在院子里,亦能听见花彤的哭声。
他没有进去看过月皊,他又不是大夫。在花彤的哭声里,江厌辞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
江云蓉拍着桌子笑:“啧啧,她那身子以前得用各种名贵的药养着。如今终于病啦?要死了?可别啊,还不够惨啊。”
东篱在一旁附和:“昨日瞧着三郎带着她出去买衣裳,那架势显摆的!今儿个病了,三郎嫌吵闹,头一不回地走了哈哈哈……”
可是不到半个时辰,江厌辞又回来了。还带了两位颇有资历的宫中御医。
江云蓉得了消息时,正用筷子夹肉块,笑盈盈地喂她的哈巴狗。她气得摔了筷子,哈巴狗汪汪了两声,她一脚踹过去,哈巴狗吓得跑开,躲在桌子下偷偷瞧她。
快中午,月皊的烧终于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