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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嘀嘀咕咕道:“别这么叫我,怪……怪不好意思的。”
此刻二人都只穿了寝衣,又是坐在床上,孟云泽还这么调侃她,她更不好意思。
孟云泽整了整寝衣,拨开叶舒云的被褥,逼她直视他:“夫人昨天还说想和我生个孩子的,这么快就忘了?”
叶舒云大吃一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孟云泽已经扑上来,压倒她:“说话要算话。”
孟云泽一扑上来,叶舒云才系上的寝衣忽然便散了。叶舒云不知所措之际,孟云泽低头看见她水蓝色的亵衣和肩上那一小块红点,忽然就乱了心。
那是昨夜他意乱情迷时留下的。
至此,昨日她醉酒,做噩梦,漏夜摸到他书房来的种种犹如潮水席卷而来,闹得她头疼。她又羞又气,更觉无言面对孟云泽,不动声色以手敷面。
叶舒云的羞怯,尽数被孟云泽瞧了去,他喜欢得紧,抬手拾起她寝衣的边角帮她盖上,遮住她的亵衣。
他清了清嗓子,转身下了床。
这一切来得太快,又收得太急,叶舒云压根来不及过脑子。
孟云泽一边穿衣裳一边解释:“昨儿你喝醉了,我又无法送你回去,只能让你在这儿歇了。”
其实不是他送不回去,而是他力不从心。
孟云泽又道:“昨儿我在塌上歇的。”
他不知道昨夜之事,她想起来多少,但看她现在的模样,应该只想起她摸黑爬到他这儿,否则她哪儿还躺得住。
叶舒云慌里慌张起身,背对孟云泽系上寝衣,期间还不忘时不时回过头来确认孟云泽有没有偷偷看她。
系上寝衣,叶舒云着急忙慌从床上下来,到处看了看,没看见她的衣裳。
她纳罕道难不成昨儿她是穿着寝衣过来的?可这怎么可能?昨儿夜里凉,她哪受得了挨这份冻走这么远的路过来。
孟云泽看过来,知道她在找什么,目光飘向木施:“衣裳在那儿。”
叶舒云先时一愣,其后看过去,她的衣裳整整齐齐地挂在木施上。她跳了两步,一把扯下衣裳,迅速穿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