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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几个警员也做好了准备，一旦嫌犯拒不交代，就会实施非常手段，逼迫对方乖乖的招供。
“陆凡，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牛黄交出来，听见了没有？”
李国祥厉声喝问，那是相当卖力，因为冯长生做出承诺，牛黄弄到手之后，至少能卖七八万，到时候分给他一半。
“交不出来，被我丢掉了。”
“你撒谎……”冯长生黑着脸骂道：“王八蛋，你骗谁呢，牛黄那么值钱，你就给丢了？”
“难道你忘了，我是傻子。”陆凡故意傻笑道。
“少来这一套，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敢嘴硬是吧，先让你开一圈飞机，你就老实了。”
李国祥面露不善神色，当即一挥手，示意手下开始行动。
所谓开飞机，就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惩罚，身躯前倾，双臂向后张开，时间长了，那滋味可想而知，谁开谁难受。
两位警员快步上前，把陆凡的手铐解开了，令其站起来，离开椅子，就要实施整人行径。
“砰砰……”
有人敲门，迫使二人停下，扭头看向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