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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愣住了,从结实邓将军以来,俺们俩人从来没有谈到过这件事,今日将军突然问我,到让俺不知所措了,俺头脑一片空白,“这...,这,俺也不知道呀!”
“哦!知道了!”
将军话音落下,放下香飘四溢的猪头肉,便向门口移动,看似要走。
俺恍然大悟,原来,今天到了该站队的时候了。
俺想都没想,便跑到门口,拦住了邓将军的去路,立即单膝跪在地上,诚言道,“刘骏生不像个好人!俺愿追随将军,万死不辞。”
“远使之而观其忠,近使之而观其敬,烦使之而观其能。”邓将军按在俺的肩膀上,温声道,“大哥推荐来的人,本将军怎会让他仅做个切墩子?你为少年,有胆有力,且一些人对你的防备之心,可谓全无,军营是个讲军功的地方,小子,想办法先立个功吧!不然,纵我是一军将军,也无法给你官爵。”
我急忙问道,“将军,俺只是个切墩子,咋立功?难不成让俺拿着两把菜刀,去北疆砍几颗大秦边军的头颅来?”
“于关键处落妙子,终能满盘棋活,你应该想一想,我为何要把你安排在刘骏生的军中啦!”
将军没有回答俺的提问,向俺咧嘴一笑,走了出去。
......
俺是个兵痴,最不擅长这种揣度人心的文事儿。糟心!太糟心!
俺躲在伙房里,冥想了几天,仍无答案,可愁死俺了。
春困秋乏,刘骏生每年春秋都会在军营里纵酒酣睡,可今年(汉历341年)九月三十的下昼,这位平时连甲胄都不上的中郎将,却突然操练起士卒来,奇哉怪也。
坐在伙房门口,看着刘骏生一部执戈带甲,有气无力地耍着刀枪,俺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反常。
想来想去,俺觉得应该想办法探探底,如果有什么重要消息,必须及时知会邓将军,免得反应不及。
于是,那日暮食,俺将两只大鸡腿埋到了乔五六的碗底,爱占便宜的乔五六赶忙道谢,俺笑呵呵地趁机对他说道,“乔将军,今日数您最卖力,一把环首刀舞的虎虎生风,让小子好生敬佩,所以捎带两只鸡腿,来看看您,若有朝一日,能成为乔将军帐下一卒,该何其荣幸。”
这一声‘乔将军’,听的乔五六心里美滋滋,他冲俺摇了摇手,咧嘴呲牙道,“不辛苦,不辛苦。当兵哪有不耍刀枪的道理?”
俺心里冷哼,你的那些刀枪,都耍到了华兴郡衣食父母身上了吧。
嘴上却说,“哎,是,小子真为将军抱不平,如此英雄盖世却因为忠义而留此安顿。刘将军真是的,这大秋天的,训练个啥子劲儿呢,害的乔将军连个回笼觉都不能睡!哎!”
“别提了!”乔五六压低了声线,煞有其事地道,“听说凌源刘氏家族出事儿啦!刘将军今日整军,准备率领六千铁甲,臂缠白布,连夜进城驰援呢。”
俺惊讶地问道,“出啥事儿了?”
乔五六神秘兮兮地道,“这不是水患刚刚平息嘛!刘家大公子为了歌颂自己功绩,邀请东方春生在北市诵书,谁知竟是刘权生设下的圈套,这刘权生是致物境界的文人,仰仗实力,在轻音阁环环相扣,搞的凌源上下群情激奋,听说郡守应知已经收缴了刘家八百族兵的兵器,并且把青禾居团团包围起来,恐怕明日一早就要率兵叩府、问罪刘兴啦!”
乔五六大口咬了一口鸡腿,对俺说道,“唇亡齿寒,中郎将乃是刘家宗族子弟,刘家覆灭,中郎将自是在劫难逃,所以在得到消息后,中郎将便决定整军备战,连夜进城,攻入郡守府,杀掉老应知!”
俺心中的震惊不已,俺一直都知道大先生绝非池中之物,谁曾想,寒窗十载,居然一朝惊天,颠覆了刘家在华兴郡的霸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