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61节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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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软乎乎的小手勾住自己的小指,冯玉贞低下头,见女儿问道:“阿娘,那人真是我爹吗?”
面对乖巧懂事的女儿,冯玉贞总有愧疚,她拉着女儿走进屋里,柔声道:“安安,我们以后同他不会再有联络,也不会再见面了。”
冯喜安听闻这话,便知晓还是只有她和阿娘两个人过日子,这才放心拱进阿娘的怀抱里撒娇。
看似回归了正轨,冯玉贞心中却不甚安稳,大抵是前两日夜里被人迷晕了过去,冯玉贞入睡时总有些杯弓蛇影,只得宽慰自己多忧了。
然而,平静无波的日子并未如她所愿延续下去,犹如一块石头忽而掷入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因为十日不到,严烨回来了。
崔净空病得不轻。
这次的病全是他那个女儿初次见面送上的好礼,伤口总是溃疡,虽说不危及性命,却断断续续发热,意识昏沉不清,一碗一碗的苦药往下灌,属实算不上好受,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头一遭。
缓过来没两日,有人进了冯玉贞屋子的事便经人报了上来。
送走了冯玉贞之后,崔净空连半个字都未曾再提及过对方,对着送回来那包衣物也神情淡淡,搁置在一旁。
由于他的态度转变,田泰还曾犹豫过要不要将围在冯玉贞周边的人撤回来。
他进来禀告时,崔净空只合着单衣,盖了层薄被,松松搭在半腰。骨节分明的手里握有一串褪色的念珠,一颗接着一颗,缓慢捻过。
男人的面色略微好了一些,待田泰说完,玉面上只浮着病态的白,不悲不喜,什么也瞧不出来。
正当田泰以为要轻飘飘揭过这事的时候,不经意抬起头,却见那只盘珠的手不知何时停下了。指尖立起来,在膝头敲了一下,又一下。
田泰盯着那个指头,猛地捋出自己犯了大错——他眼睛往下一瞟,果不其然,被褥下一角晃眼的湘色在眼底招摇。
这是什么时候从包裹里拿出来的?
崔净空的手伸进被褥,拈起那件湘色罗衫,爱抚般放在腰间抻平,启唇淡淡道:“长什么样?”
田泰浑身一凛,赶忙把那些报的没报的全倾吐出来:“蓄胡,身高七尺,相貌平平,瞧着年近四十,今儿早进的门,再没见有人出来过。”
他不明所以地轻笑出声,重复了一遍:“再没人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