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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婉报了地址,不大会儿功夫,闫文林在小区门口靠边听了车,江时婉看了他一眼说了声儿:“谢谢。”
可是闫文林并没有应她,江时婉撇撇嘴角,正要推开车门下车,闫文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江时婉,别自不量力!”
他话音刚落,江时婉摸着车门的手捏紧,心下踌躅,眼睛中一闪而逝的慌乱被她强势藏起。他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单纯的警告她?
江时婉忍不住回头看了闫文林一眼,夜色下,路灯那冷调的聚光将她英挺的轮廓点缀的更加冷硬。她陈默了几秒,尝试着说:“可是怎么办?闫先生你可不能白睡了我啊,况且正如我今晚所说,要是我怀孕了呢?”
突然下巴上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掐着她,江时婉被迫扬着头,呼吸都变的艰难。
闫文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当真像是要忍不住要弄死她一样,此时,无声的要挟比任何言语的杀伤力够来的直接而强硬。说实话,江时婉有些胆颤,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闫文林还掐着自己的手,硬生生的逼着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来!
“闫文林,您怎么能跟一个女人计较呢?”这是江时婉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叫他的名字,含杂着可以讨好。她的嗓音清澈又娇而不腻,比起一口一个矫揉造作的“闫先生”显得正常许多。
闫文林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还是咄咄的逼视着她说道:“江时婉,不管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蠢,都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