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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婉没说话,因为赵齐说的没错,可她已然想为自己辩解两句,“我这不是正在三思呢吗……”
“只要萌生了想法,就有付诸行动的可能,想你这种歪门邪道的想法,就应该及时扼杀在病床里。”
越说越不对劲儿,像是被人拧着耳朵说教一般,江时婉心里也不耐烦,“我问问而已。”
“以后这种事情你敢不敢去问傅正擎?他要是下一秒不给你捅到闫文林那儿去我跟你姓儿,你不久是怕她告诉闫文林,怕他反对你,你才来问我的么?”赵齐江氏说的哑口无言,也丝毫不觉得不妥,“我在跟你强调,这种事儿想都不要想,一旦出了漏子会很麻烦的,毕竟……”
赵齐说道这儿顿了一下,“毕竟咱们用金钱维系起来的友谊还在,我不大希望你把自己也赔进去,谁都不想,包括你一心想着的那个人,想想他为了你做的一切,好不容易把你保护的好好的,何必辜负他一番心血?你觉得呢?”
江时婉盯着漆黑窗外,霓虹跳跃一眼望去,点成线,通向无边际的深空。
她半天没有说话,耳边静的只听得见电流时强时弱的“滋滋”声儿,她垂着眸子,低声而说道:“挂了。”
江时婉坐在床上,下巴搭再双膝之间,薄被不知道何时被揉成一团缩在了脚边,一大半垂在床沿,她那样坐着,一双白暂的脚露在外面,涂了裸色指甲油的轿子圆润形亮,病房里开着恒温的空调,她只觉得脚上越发的冰凉。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把被子往上一拉,躺的平平整整,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似乎下决心与万恶的感冒对抗。
第二天早上,烧算是彻底推下去了,只余下一些感冒通病,竟是鼻塞流鼻涕喉咙痛,也够折腾折磨她好一阵子了,更别说还伴有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