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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也想到了这里,张了半天嘴:“难、难道裴公子听见了您的话,以为您有意的人是他,担心沈少将军杀进京来,这便赶紧收拾行囊跑路了?”
“……”
*
姜稚衣越想这事越觉荒唐,想想应当不会这么巧,可又想着万一呢,翌日实在坐不住,一早便登了裴府的门。
却听说裴子宋正是今日启程,此刻已经在出城的路上。
以裴子宋周到的礼节,此番远行,必定提前与京
()中亲朋好友都作别过,与她好歹是共患难的交情,居然连告知都不曾,看来惊蛰的猜测当真不错。
姜稚衣打听清楚裴子宋走的是哪道门,赶忙让车夫掉头,往城门方向追了过去。
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半途追见了裴家的马车,想让惊蛰喊停裴家车夫,却不料这一喊,裴家的马车竟然越驶越快,眼见着车轮转得都快起火星子了!
姜稚衣往前一打手势,命令自家车夫务必拦截下前边那辆马车。
车夫拿出毕生所学的赶车技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城门口反超裴家马车,一个甩尾一横。
裴家马车被截停。
姜稚衣这一路乘得摇摇晃晃,头都发晕,揉着额角被惊蛰搀下马车,上前走到裴家马车边上:“裴公子跑什么?”
车内人似是踌躇了下,掀袍走了下来,颔首作揖道:“不知郡主在后,裴某失礼,郡主有何要事?”
姜稚衣看了眼他泛红的耳廓。这一害羞便上脸的人,还是放弃撒谎吧……
姜稚衣尴尬地轻咳一声,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跟她走到无人处,而后问:“我问你,前些天你可是去了太清观?”
裴子宋垂着眼摇头:“不曾!”
那就是了。姜稚衣恨恨叹了口气,怎么张道长还未上钩,裴子宋却咬饵了。
“我……”姜稚衣头疼地磕巴了下,“我那日所言都是骗道祖的!”
裴子宋蓦地抬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