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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夏德消失在雨幕里,安德鲁此时又开始埋怨自己。只是在临别前与拉瓦席的简短会晤中,自己多透露了几句有关现代化学的基本常识,就把这位18世纪法国最著名的科学家说着面无土色。从拉瓦席那无比崇敬的面容里,眼前的将军仿佛成了他的启蒙导师,临走前,拉瓦席一把拽住并哀求着安德鲁将军,希望能让他一起去旺代军团,安德鲁可不敢答应随口加以否决。
台面上的理由很充分,一来拉瓦席的病情刚好,不能经历长时间的旅途劳累;二来这是军事行动,拉瓦席可是文人,恐难保障起安全。私下的却是因为自己是文科出身,化学那东西早就还给中学老师,搞几句元素周期表的常识背背也就算了,要是长时间被拉瓦席盘问,不露馅才怪。尽管安德鲁100万个不同意,可拉瓦席还是私自跑来,那是队伍出发后的第五天。
好气又好笑的将军本想赶走这位不听话的家伙,却发现为时已晚,天忽然下起大雨而且身处叛乱地区很不安全,安德鲁惟有吩咐军医官再度招呼他的老朋友,拉瓦席,让其护理。
就当安德鲁还在埋怨冒失的拉瓦席时,夏德中校带领的小队已经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一座简陋的小山村。
村子的确非常简陋,沿着高低不平的石板路上去,望不到一个石头砌的房子,都是些茅屋与木房子,个个低矮而且破旧不堪。暴雨之下,时不时有男人爬到屋顶,不干别的,那是在堵漏;女人们却在房里高喊:“当家的快来,这边也在漏雨。”;老人们在一旁观望,因为帮不上忙就去祈祷上帝;惟独孩子们最高兴,少了父母的责骂,独自来到屋檐下玩耍着水珠。
“妈妈!外面来了几个陌生人,都是骑马的。”孩子首先向女主人汇报。男人们也都看了,纷纷跳了下来,一把抱起自己孩子回到屋中,吩咐自己的婆姨迅速关好房门,一家人连同老的、少的统统躲进房内,不敢出声。
不过,也有例外,一家木屋的主人却在自己房门中的缝隙间窥视,尽管脸上写着恐惧,但仍在坚持观望,因为他是村长,一位60岁的干瘪老头。在责任上,村长应当负责全村村民的安全。
“季尔马什老爹,来的是什么人啊?”问话的是村长的老婆,一个肥胖的法国乡下农妇。
“雨大,看不清楚!”季尔马什老爹回答道,却没有回头。
“那你是需要自由徽还是念珠?”
“等等看吧。”
“上帝保佑村子,我们可没有多余的食物了。”
“闭嘴,娘们!滚到房间里面去,快把两样东西都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