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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
陈旭阳几近癫狂。
高承乾死了。
他没了出谋划策的人,也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
从未有过的孤独充斥着他。
让他愈加疯魔。
“都死了……全都死了……”
“陈家人都死了,承乾也死了……九日圣教也没了……”
“可是……杨辰还没死!”
“杨辰,你什么时候去死?!”
陈旭阳在悬崖上嘶吼咆哮。
群山响起回音。
但无一人回他的话。
“你没死,我也没死……”陈旭阳呢喃。
“那就让我亲手杀了你!”
“你躲在京都不出来,那我就引你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