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玹明恍然，“对啊，只要我们手里有天散人的尸体，就能一直获得天散人的气息。”
“不过我不打算用这个笨方法。”方陌笑道：“不如我们去奇异空间里试试能不能破开天散人的空间？”
玹明也笑了，“好办法，只要破开天散人的空间，他就无处可藏了。”
于是两人进入奇异空间，很快就找到了代表天散人空间的光点，看起来比以前稍显暗淡，应该是天散人的本体死亡带来的影响。
“你来，还是我来？”玹明问道。
方陌细细感应一下天散人的空间，说道：“你来吧。”
不是方陌破不开天散人的空间，而是他要保留实力，等破开天散人的空间之后将其击杀。
玹明也不多说，双手打出数个法诀，发出一道黑色的空间裂隙撞到天散人的空间上，代表天散人空间的光点闪烁两下，却没有裂开。
正在空间内疗伤的天散人心中大惊，他感觉到自己的空间正在受到攻击，这是他修炼一万多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之前那种被空间白石追踪的不安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