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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亏这股恐怖的气息波动还是一发即收，没有对方陌出手的意思。
玹明露出惊骇之色，他没想到破开空间壁障，竟然能引来如此强烈的反弹。
“你觉得，刚才那股恐怖的气息，是怎么回事？”方陌问道。
玹明摇头，“不知道，完全没有头绪。”
方陌说道：“我觉得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太少了。如今我们所能接触的就只有两个宇宙，在这两个宇宙之外，肯定还有更多的平行宇宙，当我们破开空间壁障的时候，也许还能进入其他的平行宇宙，看到其他宇宙的风景。”
“当我们游历了足够多的宇宙的时候，我们的修为、阅历、感悟必然会得到提升，那么我们是否有可能脱离宇宙，游离在宇宙的外面？”
“脱离宇宙？游离在宇宙的外面？”玹明摇头，“这怎么可能？离开宇宙，我们怎么生存？就像你施展的剑破时空，离开宇宙，就相当于我们脱离了空间，这种事，简直无法想象。”
方陌笑了，他听到玹明这番话的时候就知道玹明的追求已经达到了顶点，将来就算有进步，也不可能离开宇宙，最多就是在两个宇宙之间互相来回。
而他，通过破开空间壁障的这股恐怖气息，看到了更多的可能。
方陌没有继续和玹明探讨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已经超出了玹明的探讨范围，只能是方陌自己去探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