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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我通过多方查证，这件事可以证明是真的。”
柳小小听着前面两个学生的谈论，不知道为何她觉得手足都冰冷起来。
看着柳小小浑身颤抖，赵阳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姚桂芳是我室友？”
“不会这么巧合吧？”赵阳怔住了。
“以姚桂芳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自杀的。”柳小小沉声说道。
“我早就告诉你这个教堂不干净。”赵阳淡淡道。
“难道你还相信这是恶鬼做的啊？”柳小小没好气地说道。
“上次我送给你的柳叶还在不在？”
“在寝室。”
“你拿柳叶擦拭一下眼睛就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赵阳，你再说这样的话我生气了啊。”
“算了，你在这看吧。”赵阳看到柳小小不相信，也就不想再耗费口舌了。
柳小小在原地看了一会就回到了寝室。
寝室里两个室友都哭红了眼睛。
“小小，桂芳是被害死的。”柳小小刚刚走进来，一个女生就咬牙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