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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过头,错开视线,“喜欢啊。”
说完,我就匆匆接过打好的饭盘走开了。
吃饭的时候,旁边坐着几个保洁阿姨。
她们正在神神叨叨的议论什么。
我说过,早年我就已经在露天长廊上修炼出一副炉火纯青的顺风耳,她们说的话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主观原因!是客观被动!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抱着丝毫不想八卦的心理,我听了一场八卦。
大意就是保洁室的一位阿姨,大约两个星期没有来上班了。
因为她没有向单位请假,大家也无法联系到本人,有人已经报案说她失踪了。
之后,她们就开始讨论这个阿姨的出身。
说她年轻时是北京一家大医院的高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进监狱了,这两年才放出来,之后一直在这家疗养院做保洁的工作。
后来,不少用餐的人员都凑到这桌加入讨论。
说老刘这个人啊,品行不端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搞小动作,常找人借钱不还,偷别人柜子里的东西,还偷偷虐待病人。
失踪的阿姨叫刘淑云,我喝着汤,默默记下了她的名字。
虽然我嘴上说让同桌自己去打发时间,但也不可能真让他陪我在这里耗一下午。
饭后,我把红叶送回病房,叮嘱几句就打算走了。
离开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窗台上那盆花,开了。
之后的日子,我没有再联系过是朕。
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来联系我。
我们俩的交际一般都是从我发起的,除了那次约我去教学楼怀旧,我印象中他从没有主动找过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想再联系他。
从疗养院回来以后,心情突然很别扭。就像输液时被针管刺入的血管,酸酸的,胀胀的,又莫名兴奋。
我不喜欢把情绪交给激素支配,便把一段日子泡在了图书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