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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直到伏神山只剩下自己，他才出来，而且还被自己认为弟子，也不开口自证身份？
她有太多的疑问想不通。
内心深处本能是抗拒的。
因为她不想相信眼前这位是自己的老祖。
哪怕已经过去了两天，哪怕他强大无比，轻松灭杀那个玄机天仙。
而也就在她心绪复杂之时，原本心神沉入炼丹炉的苏灿却是分出一缕心神，落向了心神波动不定的蓝沫沫：“怎么，对我有疑惑？”
苏灿的声音是在蓝沫沫的心间响起来的。
原本心思烦乱的蓝沫沫一愣，目光看向了并没有回头，背对着自己的苏灿，之后红唇轻咬贝齿：“你……你真的是我老祖？”
“应该算是。”苏灿没有否认，平静的声音在蓝沫沫心间响起。
“什么叫应该？”蓝沫沫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应该……又是什么意思？
短暂的停滞，而后苏灿的声音再次缓缓的响起：“因为伏神山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意外而已，当初我身受重伤，在青铜巨棺之中蕴养，无形之中道则逸散，伏神山的第一代老祖就是借着参悟那些逸散的道则，从而创立了伏神山，所以并非我本意。”
蓝沫沫一愣：“所以，你是因为身受重伤，无法离开青铜巨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伏神山被灭？”
“也算是。”苏灿轻声的道，“其间，我清醒过来数次，也曾出手扛下过天仙法相投影，替伏神山躲过一劫，可惜……伏神山终究被灭。”
“缘起缘灭，一场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