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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话，如何回归？！
且不论人间如何，就连她自己…。
她疯了吗！？
凤长悦却似乎没有在意小白的反应，静静站在那里，脑子里，却是忽然闪过许多画面。
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森林深处。
那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会有后来那么多的颠沛流离，辗转反侧。
想到他们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一幅幅，一帧帧，都从她脑海中快速略过。
他的眉眼，越发的清晰，好像那些事情，都如同昨天发生的一般。
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泛起微光。
在清除了人间意之后，她依然拥有以前的一切记忆，但是却不会再为之产生任何感情。
无论是喜悦，悲伤，遗憾，愤怒，都随着一并消散而去。
她站在另一个高度，俯视这些，心中无波。
如同看水中月，镜中花。
然而此时，因为掌下那份温热，那水中月，似乎荡起涟漪，而那镜中花，也仿佛随风摇曳。
…。
“怎么会这样？”
感觉到那股磅礴的天地能量迅速消散，甚至未曾留下任何痕迹，苍离忍不住皱起眉头。
方才他分明感觉到，天地之间的力量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朝着那一个方向而去，然而眨眼之间，竟是忽然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