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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林海赶紧将鸡蛋妥善放好,和阿牛说了一声,就拎着二狗子来到村外小溪边。
林溪村的溪字,就是来自这条小溪。
村里给林海起名的那位,在村民们眼中“有学问的人”,还曾经怀疑过,这个村子的真实名称是“临溪村”,只不过祖辈在县里登记的时候,可能写错了字,但这早已不可考,让那人一直引为憾事。
走到溪边,林海见小溪已经干涸,露出一片片鹅卵石,在阳光照射下,原本常年浸水的卵石,也渐渐开始发白。
“怎么会这样?”
林海问旁边的二狗,然后得知,事情发生的很突然。
在溪边浣洗的人首先发现不对,溪水水位降低,然后变得腥臭,她们赶紧将衣服取出。
惊疑不定间,溪水在大家眼前断流。
对于林溪村来说,这是个噩耗。
山村外这条溪流,是大家日常生活的水源,做饭喝水洗衣喂牲口都指着它,但最致命的是,山脚梯田也靠此水灌溉。
人畜没水用,还可以走上几里路去山下河里担,田地没有水禾苗枯死,收成无着才是大祸事。
对此现象十分担忧,村民们自发组织了几个人,顺着溪谷向上游溯去。
直到上面的源头,却发现泉水也已经干涸见底,连出水口都不见滴水,留下一个石洞,看起来深不可测,面对这一幕,村民们愁眉不展。
几个探索者带回来的消息,让村里一片愁云惨雾。
林海带着二狗来到此处时候,正好碰上大半个村子的人聚在这里商议,甚至大家已经开始郑重考虑,面临这种天灾,是否要搬家或逃荒。
心情沉重中,他放下二狗,回到沈阿牛的住处。
将此事和阿牛一说,阿牛也变的沉默,两人相对无言。
“不想了,我先去熬药。张大夫之前说,喝完这最后一幅药,再歇一天你就能下地了。缸里水还满着,总会有办法的。”林海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生活还是得继续。
后面的沈阿牛忽然喊住了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