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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的声音突然一变,变得低沉而沙哑。就像是喉咙中打开了一个录音机,放出了属于他人的声音一样:
“这个仪式的材料,是‘提前知晓犯罪行为,却为此保持沉默之人的灵魂’、‘从来没杀过人的男性成年人的鲜血’、‘自愿服毒而死的公牛的舌头’、‘从未沾过泥土的鞋’、‘一面不超过自己头颅大小的镜子’,再加上一瓢离开大海不超过一天的海水。
“仪式很简单。具体内容就是,将牛舌上刻上或者绣上属于神秘女士的秘文中的任何一个作为‘锁’,在自己的舌头上同样刻上或者绣上它的对称体作为‘钥匙’。
“然后把血和海水混在一起,把牛舌放到镜子上,秘文那面向上。将罪人的灵魂释放出来,穿上仪式用鞋,随你心意顺时针逆时针在血地上走几圈都行,但要记住圈数。这就是‘开门’,仪式就完成了。
“之后你就不能离开你的仪式场太远。具体的长度限制是你自己的两千六百步,超出这个距离后果自负。
“解除仪式的时候,再穿着那个鞋子,用你自己设定的圈数,倒过来走一次就好,就像是‘关门’。但在二月一日到来之前,一定要解除仪式,不管这个仪式持续了多久;同理,在二月过去之前也不要使用这个仪式,否则后果自负——”
说到这里,克劳斯那种奇怪的“复述”状态也结束了。
他清了清嗓子,将目光投向安南,同时右手不着痕迹的向着剑柄靠拢:“就这么简单。嗯……你还受得了吗?”
“……还好。”
安南做出一副很勉强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慢慢点了点头。
克劳斯貌似关切的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失望,右手再度回到了之前的位置:“看来你之前对这个仪式知道的也不少啊……那么你还算有点数,没有去索要那些你自己的精神承受不了的禁忌知识。”
安南也不说话,只是继续用力点了点头,作出一副有些辛苦的样子。
但安南心中却是非常茫然。
安南大概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
在克劳斯看来,他说出这个知识,可能“约翰”就满地打滚失去抵抗能力了。他必然是没安好心。
但和克劳斯所想的不同。
安南根本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
也不疼也不痒,也不头晕,最多就是感觉刚刚运动的太多了,又接近饭点,所以肚子有点饿……
所以他才只能表演的如此笼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