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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枫尴尬地笑了下，反问道：“你说呢？”
苏文怡看着程枫神色的变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笑道：“还跟我耍起心眼来了！不用瞒我了，我见过章慧敏两次，一次是在秋枫动漫书屋的明星签售会，另一次是章慧敏在浦江的个人演唱会，两次你都是在场。你们两人眼神里的东西，真当我看不出来么？”
不愧是搞心理出身的！程枫虽知道瞒不过她，但还是尝试着先辩解道：“上月在浦江……我不都跟你们几个透底了嘛……那时没有章慧敏……”
“那时没有章慧敏？那现在算是有了吧？还透底呢！呵呵，我就当你说的是个玩笑，哄哄任佳小薇她们小姑娘的！当时我就纳闷了，章慧敏长得貌如天仙，对你又是痴心一片，还专门为你写歌……啊！风一样的男子！怎么就没有提到她呢？”
苏文怡语气里带着些善意的嘲弄道。
“行了……苏老师，我服你了……”
程枫抓了抓脑袋，像个犯了错误的学生。
苏文怡笑道：“呵呵，我就这么一说。不说出来的话，你还就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聪明了……说吧，你给章慧敏买什么了？”
“……也算是首饰吧！”
“比镯子贵么？”
“贵了一点吧……”程枫额头开始冒汗。
“到底多少钱？”
“……”程枫无语中。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苏文怡见程枫迟迟不说话，隐隐已经知道给章慧敏送的东西绝对价钱不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