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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暗暗地捏了捏拳头,权当没听见,继续问大夫,“虎头是因为受了惊吓才发烧的吗?”
谭大夫捋了捋胡子,“据老夫诊断,这孩子先是受了惊吓,致使肝血耗伤,疏泄失常。而后又吹了风,邪风入侵,内外夹击,便积了热,这才高烧不止。”
叶知秋听他文绉绉地说了一通,无非就是感冒,便催促道:“麻烦大夫快给他开药吧!”
“压惊驱寒的药材我这医馆里倒是有现成的,不过……”谭大夫欲言又止,眼带暗示地看着她。
叶知秋明白了,他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她付钱呢,只好看向洗墨主子,“那个……麻烦你,钱……”
某人轻蔑地扯了扯嘴角,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洗墨。
洗墨没想到他会把一直随身带着的玉佩拿出来,吃惊之余,赶忙劝道:“主子,这不合适吧?要不我回府拿些银子来……”
“不必那么麻烦。”他家主子噙着一脸可疑的笑,“先跟他们抵出十两银子来,明天你再拿银子来赎回去就是了!”
洗墨感觉这也是个办法,便将玉佩递给小厮,“听见我家主子的话了?”
“听是听见了,可是……”小厮不敢接,征询地看向谭大夫。
谭大夫闲暇里爱收藏把玩珍宝,也算有些见识,一眼就瞧出那玉佩的成色和雕工都极好。这要拿出去卖,恐怕千两银子都嫌少。他虽贪财,可还没有到利令智昏的程度,自然不奢望人家拿它来抵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