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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陋寡闻，连我这掌法你也不知道，混什么江湖？告诉你，我这掌法名唤降龙十八掌，至阳至刚！刚刚这才是我第一招，后边儿还有十七招，你想试哪个？”
云杉挠挠头，上次编的是个啥来着？天山六阳掌？算了，反正丫必须让对面感觉这是绝壁厉害的掌法！
万九心说你满嘴跑火车是骗你大爷呢？依然冷着一张脸：“你不告诉我也罢了，毕竟来日方长，我迟早会知道你的秘密……”
万九的眼睛空空洞洞的一片，那黑暗宛如能遮蔽一切，吸噬一切，世间万物仿佛都在这双空空洞洞眼睛注视之下模糊扭曲起来。
“你说是不是？”
一抹空空洞洞的黑色邪气顺着万九的视线慢慢渗进云杉的眼睛里，云杉仿佛也已变得空空洞洞起来。
“是……”声音中并不夹杂任何的色调，他整个人都宛如成为了一具空壳。
“那等到晚上的时候，你来找我，详细告诉我你的秘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