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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奴隶矮身摸了摸,谷粒从指缝滑落:“真的,真的,吃的!”
“这是麻!还有黍!”
“稷!麦!菽!”
“都有!”
“吃!吃!吃!”
张友仁说不出太多话语,喊着大家一同进食,只是他总觉得隐隐绰绰能看见一个人。
这人好似在哪儿看过。
似乎……是周人家家户户供奉的先祖。
叫什么……后稷来着?
第二天,患病了。
那些个吃了红土的孩子,全病了,肚子疼。
张友仁麻了,悔不当初,晚点吃多好,早知道地里会莫名其妙生出五谷,谁吃土啊!
但后悔也来不及了,药没有,医理也不通,没救了,等死吧。
“这个,能治。”
张友仁眼睛一闭,一睁,脚底下长出一片草。
他走到哪儿,草长到哪儿。
“能治?”
张友仁脑海里回想着那个身着青衣,拄着杖的白胡子老头,试着摘下一株草,嚼碎,吐出,塞到一个孩子嘴里。
“疼……疼……疼……”
那孩子正疼的打滚,说来也神奇,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