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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阴龙蛇信一嘶,那货就软软的收了翅膀,老老实实的趴在阴龙头上了。
我这一回神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复又聚到了我的身上,准确的说是我身上的阴龙和金蚕蛊。
师父将我拉到一边,让袁威直接说事情。
其实袁威请我们来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将武警以及他自己身上的眼珠斑消去,另一个就是石棺。
对于石棺,我连直视都不敢,只要看上一眼,我就头痛欲裂,好像里面有什么要跑出来一样。
可袁威请来的这些人,似乎除了净尘之外,都并不是很心甘情愿的样子,就连苗老汉都将纸人复又收了回去。
净尘只得硬着头皮朝众人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座小小的佛相,慢慢的朝石棺走去。
我也忙拉着师父上前,每往前走一步,头就痛上三分,等我走到能看见石棺上的纹路时,我已经满头大汉,手心里一片濡湿。
重重的喘着气,想细细打量上面的图纹,却只见耳边响起一阵清柔的念经声,让我头脑为之一震。
师父正一边拨动我脖子上的佛珠,一边念着清心咒。
紧了紧师父的手,我强忍着痛细细打量着石棺,上面的血土已经全部清走了,各种不同的眼珠被雕刻在上面,而棺材的边棱上面,却又是雕刻着各种长短不是,或胖或瘦,或伸或展或握的手。
这样诡异的雕刻,让我头皮麻得不行。
净尘依旧点香于鼎,又大声的念动着佛家真言,平承和尚也跟着大声唱喝。
那清魂香让我头痛稍缓一点,忙将所有能用的家伙什从包里掏出来,自己留一份,给一份师父。
净尘真言未停,那一直未曾出手的耿大叔就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朝石棺走去。